柳木棺材开了,棺材盖和棺材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就用了一道符,别的力一点儿都没用,这棺材盖居然就开了?”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难道是柳木棺材里面那东西,跟你里应外合搞开的?”
“什么叫搞开,明明是推开的好不好?”
在卫虚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有一只惨白惨白的手,从棺材缝里伸了出来。就在那手掌刚伸出来的时候,棺材盖居然“咔嚓”的一声,盖了下去。
这是棺材盖啊!不是刀啊!棺材盖那么一压下去,那只伸出来的手,居然一下子就给压断了,“咚”的一声就掉落到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手,手指头还在动,像是在挣扎。不过,在动了那么两下之后,那手指头就不再动弹了。
最后,那只手变成了一缕青烟,飘散在了空中。
“这是个什么情况?”我一脸懵逼地问卫虚。
“哎!”卫虚长长地叹了一口,摇头道:“看来这胳膊,终究还是拧不过大腿的啊!”
“你说的那里应外合,是不是行不通啊?”我问卫虚。
“嗯!”
卫虚点了一下头,道:“虽然这寡妇,已经是外强中干了,但她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所以呢,小道我刚才,还是有点儿小瞧她了。”
“接下来怎么搞?”我问。
“既然里面那东西搞不开她,自然只能让小道我亲自来搞啊!”卫虚说。
“连寡妇都搞?”我对着卫虚竖起了大拇指,道:“佩服!佩服!”
“小道我的搞,可不是你那搞。我是正经的搞,你那是不正经的搞。”
说了两句绕口令之后,卫虚走到了那柳木棺材跟前,用手轻轻地在那棺材盖上拍了三下。
“我知道你在里面,小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得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自己出来,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倘若非要我动手,把你这棺材搞开。在开棺之后,小道我可就只能跟你说对不起了。”
卫虚这话说得很淡定,同时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从他这话语,还有那表情来看,似乎他已然是吃定柳木棺材里面的那寡妇了。
柳木棺材里的寡妇,好像还是有点儿不给卫虚面子啊!
那小牛鼻子说了这么大一通话,里面那寡妇,居然连半点儿的表示都没有,连个回应都不给。
“你被她无视了。”我笑呵呵地对着卫虚说道。
“无视小道我,那是得付出代价的,而且是很沉重的代价!”卫虚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副很生气的表情,说:“看来不给这寡妇一点儿厉害,她当真以为小道我是没本事的。”
卫虚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那几样。不是指诀,就是咒语,当然还有符。他们道家的本事,好像就是这些。
在兜里摸了半天,卫虚最后摸了一道符出来。不对!准确的说,那不是一道符,而是一张符纸。
“我需要借你一点儿东西。”那小牛鼻子用贱呼呼的眼神看着我,说。
“又要那玩意儿?我可不帮他了。”艾小婵一脸嫌弃地看向了我。
话是卫虚说的,要求也是卫虚提的,就算是要嫌弃,那女人也应该嫌弃卫虚啊!没事嫌弃我干吗?难不成,我就是专门用来躺枪的。
“这次小道我要的,不是那个,而是那个。”卫虚指了指我的手指头,道:“放点儿指尖血出来,给我画符用。”
“画符不应该是用朱砂什么的吗?为什么要用我的血啊?”我一脸懵逼地问卫虚。
“如果是用来镇一般的鬼物,用墨汁加朱砂就绰绰有余了。但是,柳木棺材里的那寡妇,能是一般的鬼物吗?”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既然她不是一般的鬼物,要想画能镇住她的符,自然是得放点儿血的嘛!”
“你自己不也有血吗?干吗要用我的?”我问卫虚。
“把那寡妇逼出来,不是画一道血符就可以的。在画完血符之后,还得有下一步的动作嘛!”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接下来的法事,还得靠小道我。因此呢,精血什么的,我是一点儿都不能放的。”
“你的不能放,就放我的啊?”我很无语。
“救的可是你小姨子,又不是我的小姨子。”
那不正经的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道:“为你小姨子放点儿血怎么了?不要说是血了,就连那东西,你不都为她放了两次了吗?第一次,还直接放她脸上了呢?”
“够了!”
卫虚这话,那是越说越没边。艾小婵应该是实在忍不住了,因此便吼了这么一嗓子。
“你让他赶紧把指尖血放出来,小道我就不说了。”卫虚很不要脸地笑了笑,说:“他不放血,小道我就没事可做。人一旦没事做,就容易管不住嘴。”
这小牛鼻子,就算是为了不再让他鬼扯,我也只能忍痛放自己的指尖血啊!
“怎么放?是直接把手指头咬破吗?”我问卫虚。
“咬破这方法是可以的,不过不能你咬,得艾小婵来。”卫虚这小贱人,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搞出幺蛾子来。
这不,扯着扯着,又把艾小婵给扯进来了。
“为什么要我帮他咬啊?”艾小婵一脸无语地问。
“那东西是泄阳气,指尖血一样是泄阳气。既然是泄阳气,那都是需要女人用阴气去做引导的。”卫虚贱贱地笑了笑,道:“你若是不想让他失血过多而死,那就让他自己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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