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冼圣人怎么想的?竟然真的为了这小子改了规则。”
“噤声,圣人们有自己得决断,而且你看别人前五十的天骄都没说话呢!你急啥?”
“恐怕是其他人都不想对上他吧!这家伙太无赖了,谁知道还有什么阴招,情愿光明正大跟对手决战,也不要被小人给阴了。”
“哈哈……也是。”
“但你们看……,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很想揍这家伙啊……”
观众们有些不敢相信,圣人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这无赖的请求,但书院圣人决定的,众人则就没再说什么。
而且在场估计所有人都不相信凭这无赖基础第九层修为,真枪实干能打赢其他人。
但……看到这陈一鸣走路的魔性步伐,众人顿时火冒三丈,这家伙还是那么让人火大啊!
成功了混过一轮的陈一鸣,此刻绝对是心情美滋滋,活蹦乱跳,大摇大摆地走路,丝毫不顾周围能杀死人的目光,砰砰跳跳地走着。
“啦啦,啦啦啦……”
冼剑庭看着这稀奇古怪的陈一鸣,总感觉有一丝不对劲,但却说不出什么来。
两天后,冼剑庭就为自己这个决定而后悔了。
……
“师妹,师弟伤势怎样?”回到观众席,陈一鸣看向关磬儿问道。
“嗯,已经处理了,接下来就是回去躺着休息,静养就行。”关磬儿抹了头上的汗,笑道。
“行,那你先去比试吧!晚点一起回去。”看了看呼吸已经平稳的嬴天,陈一鸣点点头。
很快,过了几场就轮到师妹了,结果不出意外,轻松地赢了下来。
师妹自己开创的秘术,在加上仙引心经的强大源力与应用,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抗她。
……
书院郊外十里处。
一片荒野之地,一辆天马拉辇飞过,然后停在这里。
“啪……砰!”
“哼,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情愿给那小子黑幕,也不肯让那本道法释义给我,书院……,好,很好啊!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秦国皇室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小小书院不成。”已经在部下的治疗下,伤势好转的嬴廖此刻面色通红,狰狞凶狠,那里还有之前英俊小正太的模样。
金碧辉煌的辇壁上,尽是解开的木壁,地上还有一些破碎的玉器,龙雕凤刻,栩栩如生,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
显然这位秦国皇子刚才极其失态。
“殿下,还是先回去吧!这毕竟在别人的地盘。”左右小心翼翼提醒道。
“怕什么,难道他还敢杀了本殿下不成?书院……,呵呵,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还有那个旁系杂种,竟然敢对我出手,本殿下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你,去找一些人,教训他一顿。”嬴廖怨毒说道。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太子殿下的计划。已经已经从边境赶回来了,不能打乱太子殿下。”那个部下微微抬头看了自家主子,很快就低下头,不敢侵犯。
“……,太子殿下……好吧!先放过这小子。”听到手下说到那位太子殿下,嬴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惊惧,很快消失,最终还是同意了手下的建议。
拉开窗帘,看向书院的方向,嬴廖眼中无尽寒光闪过。
“书院……,给我记住……”
在嬴廖身外不远处,几个黑影顶着嬴廖他们。
“目标就是他们吗?不留活口。”
“是……”
几个黑影瞬间消失。
……
秦国咸阳都城。
某个嬴氏皇族府邸。
两人对坐,中间当着一颗棋盘,双手不暇思索,没有丝毫停顿落子。
左边一位年轻人,丰神如玉,温文尔雅,面容俊郎却难以掩盖是英武气势,眉间的凌厉更是拥有气吞山河之意。
“嘟嘟……”
“嗯???”左边这人拿起口袋里震动不停地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信息,脸上看不清神色,接着抬头望天,将手机捏爆,源力汹涌,化为灰烬,宛若尘埃般从指间溜走。
“我可爱的十六弟啊!就这么没了。”
“……殿下请节哀顺变。”右边的人下棋的手一顿后,轻轻落子。
右边这人青衫缥缈,衣着简单像是个普通居士,然而身上的气势,却是神秘莫测,举手投足间,山河倒转,运筹帷幄之中。
“没事,习惯了,自从大哥那年走后,我就习惯了亲人的离去。”左边人云淡风轻道。
“……,还请殿下珍重,路……还是要走下去的。”右边的人在棋盒中的手颤抖一下,沉声道。
“我知道,还望国师多多辅助,……让我直属兵团集合,等候消息。”左边抬头看着对方的眼神坚定道。
“万死不辞。”右边人躬身行礼道。
自古以来,一国之主,自称寡人,孤家寡人之意,这不仅是对国柱重臣的不信任,还有对亲子的不信任。
但凡重臣亲近国王子嗣,都是对国王极其忌讳之事,怕你们联合造反。
所以,如今秦国这两位共处一室,传出去恐怕都要震动秦国。
因为这两人,一个是秦国当朝太子,还有一位是秦国盛名的国师,两人都是万人之上,一人一下,这组合,不得不耐人寻味。
……
陈一鸣怎么也想不到,今日是跟嬴廖最后一次见面了。
不过就算知道,也没说有什么心情变化,最多就是少了个麻烦而已。
等跟师妹比试完后,陈一鸣就背着师弟,带着师妹回靠山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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