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顾枝栖用阵法探过莫母了，对方并不是玄师，想来莫母身上那丝玄气，是老太太怀她的时候，被她吸收进体内的。
打开门看清顾枝栖模样那瞬间，老太太眸底划过一丝惊艳，紧接着，神色稍稍变了变，盯着顾枝栖看了许久，眸底尽是震惊与探究。
大约一分钟后，老太太才回过神，开口问了一句，“小姑娘，有事吗？”
顾枝栖闻言，问了一句，“奶奶可是姓李？”
老太太轻轻点了点头，“是姓李。”
顾枝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了一句，“想找你聊会儿天，关于秦代梅的。”
顾枝栖的话一出，老太太的脸色就立马变了，“你……什，什么秦代梅？我不认识。”
“你走吧，你快走。”
说着，就开始拿着蒲扇赶人。
见老太太开口赶人，顾枝栖神情没什么变化，继续瞧着老太太道：“秦代梅的冤魂缠着你的外孙，迟迟不愿离开，这般，奶奶依旧不愿与我聊聊吗？”
老太太一听，脸色骤变，情绪明显变得有些激动，“你，你说什么？”
顾枝栖见此，立马道了一句，“奶奶不必如此激动，若能告诉我关于秦代梅的往事，或许我能帮忙。”
顾枝栖的话一说出口，非但没能抚平老太太的情绪，反而让她越发激动警惕了，“你，你是什么人？”
“秦代梅的死与我外孙有什么关系？”
“她凭什么缠着我外孙？”
“你走，你给我走！”
老太太说着，再次赶人，这一次，直接动了手，将顾枝栖往一旁推。
顾枝栖见此，不急不徐地道了一句，“既如此，那我也只能放任她继续缠着莫蔚然了。”
老太太闻言，身形直接顿在了原地，也不再赶顾枝栖走了。
整个人僵直地站在原地许久，好半晌后，才看着顾枝栖道：“我凭什么信你？”
顾枝栖：“若你愿意，我可以让秦代梅的魂魄出来见见你。”
老太太：“……”
倒也不必。
“先随我进屋吧。”
说着，老太太转身进屋了，顾枝栖抬步跟着老太太进了屋。
屋子里亮着灯，但是光线依旧很暗，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因为通着风，倒是不呛人。
屋里靠墙的地方立着两个牌位，上面刻了字，一个刻着“先夫柳肃”，一个刻着“先师司空竹生”，排位前立了三炷香。
“你是玄师？”在顾枝栖盯着牌位看的时候，老太太开口了。
顾枝栖收回目光，对着老太太点了点头。
老太太一脸怀疑地看着顾枝栖，“为何你身上没有一丝玄气？”
顾枝栖听了，没说话，只是张开手心，在手心凝聚出了一团玄气。
她身上不是没有玄气，而是全被收敛在了体内。
老太太见顾枝栖凝聚出玄气，眸色稍顿，等回过神后，才看着顾枝栖问道：“你方才说，秦代梅缠着我的外孙？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能说，她的怨气很重，一心跟着莫蔚然，不愿离去。”顾枝栖说着，看着老太太继续道，“奶奶能告诉我秦代梅成为莫蔚然未婚妻的前因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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