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些官员听了个个睁大着眼睛,他们今天过来送费阳,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着与费阳拉近关系,以后到京城找费阳。
京城里面的高管不少,随便拿个砖头砸过去都是处级以上的上司。
费阳在京城身居要职,如果他能帮他们说说好话,一定可以让他们在仕途上飞黄腾达。
可刚才费阳跟他们说了不少虚话,就是没有答应他们说上去看他,只是说有空过来滨江市看看,他们都知道,费阳有可能不会过来滨江市了。
但万万没有想到,费阳竟然对这个苏烈阳说这些亲近的话,这不让他们大跌眼镜吗?路文与谭然的脸色变了,他们心里不服苏烈阳有这样的狗屎运。
苏烈阳摇摇头说道:“我才不想去京城,那种地方不适合我,你还是走吧,大家在这里陪着你站了这么久,都累了,你不走,大家都不敢走。
谭然听了差点吐血,苏烈阳这是什么态度啊?天子的小兵都是很厉害的,而且费阳处长是军情三处的处长,直接属于国家上司管理,只要他在国家上司面前说说什么话,苏烈阳一生都享受荣华富贵了。
这个苏烈阳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他怎么说不想去京城呢?听费阳的意思,是想介绍一些京城的上司给苏烈阳认识。
如果是自己的话,那该多好啊!谭然越想越气愤。
这几天谭然一直想着与费阳打好关系,以前由于费阳要保护曼得拉,谭然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曼得拉有事,费阳就跟着倒霉,所以谭然在旁边冷眼相待,怕自己表错情。
现在曼得拉走了,费阳又立了大功,回去一定受到上级嘉奖,因此谭然专门跑到蓝天酒店去找费阳。
一到费阳有空的时候,他就说汇报工作,而且还让人给费阳送一些“小特产”,说是小特产,但非常贵重。
费阳肯定是不收他的礼,谭然又经常跟在费阳的身边为其服务,费阳可以说是讨厌得不得了。
但人家又笑着脸跟他说话,他又不好把人家打发走。
而且谭然又不是专门挑他工作的时候接近他,反而是他有空的时候,例如吃饭或者晚上准备休息时,让费阳又没有办法拒绝。
谭然要的就是费阳记住他这个人,在滨江市这么多上司里面,费阳不一定有印象,特别是以后费阳回到京城,更是会忘记他们。
所以谭然先跟费阳打一个脸熟,接着他再找时间去京城见费阳,他就不相信他用金钱开道,还不能跟费阳拉好关系。
因此,谭然见苏烈阳拒绝了费阳,心里暗骂苏烈阳傻蛋。
“呵呵,我这就走,”费阳并没有生气,“烈阳,我有空就给你打电话,再见了。费阳与其它人挥挥手便往他们的专机走去。
这次为了保护好曼得拉他们,费阳他们也来了二十多个人,个个都是高手。
路文他们看着费阳的飞机升上天后,路文走过来对苏烈阳笑道:“烈阳,我们找个时间聊聊吧!”这次苏烈阳在滨江市专门负责保护曼得拉,可以说非常长脸了。
而且刚才费阳对苏烈阳一直示好,这说明费阳回去一定会向中央上司汇报,这样的话苏烈阳以后可能会升官啊!就算苏烈阳不是队伍的人不能升官,人家国家上司也知道有这样的人物。
路文也知道这三天多亏苏烈阳,如果不是有苏烈阳负责保护曼得拉,曼得拉有可能已经出事了。
曼得拉一出事,他们就完蛋了。
所以,路文觉得不管如何,他都要与苏烈阳拉拉近乎,苏烈阳不是一般人啊!
“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苏烈阳摇摇头,路文曾经是他的仇人,虽然现在跟他嘻皮笑脸,但是仇人是不会那么容易结成朋友,而且他们以前也交手过。
苏烈阳故意走到官美良的身边,“官市长,我有事情找你,我们边走边谈吧!”
“好,好,我们边走边谈。官美良高兴地说道。
苏烈阳这是对他示好啊,他当然是要接受了。
谭然看着苏烈阳与官美良一付非常亲热的样子离开,他暗暗生气地对路文说道:“路记书,你看到了,苏烈阳真是给脸不要脸,你堂堂一个市协记书向他示好,他还装什么B,还跟那个官美良一起亲密,看来我们要联合起来一起打击他们。
“打击?我们打击他们什么?”路文没好气地白了谭然一眼,他以前觉得谭然还是不错,可现在越看谭然越不顺眼了,谭然就会挑拔离奸。
官美良一直没有什么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派人查过官美良,可官美良没有犯过什么过错,在滨江市里清清白白,没有受过什么贿赂,他都不知道如何打击官美良。
他以前能做的就是在会员会上否定官美良的意见,让官美良的想法不能在会员会上得到顺利进行。
还有苏烈阳,苏烈阳属于特战队的,而且他身边有不少手下,用拳头肯定打击不了苏烈阳。
论其它的更是不行,特战队都允许苏烈阳有自己的生意,苏烈阳自己的夜总会和公司赚了不少钱,还怎么打击他?像以前那样查人家吗?那只会让苏烈阳像疯子一样打击他们路家的产业。
上次谭家不是损失惨重吗?现在还查不到是什么人干的,所以千万不能再打击苏烈阳,要不然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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