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优漫看着被扶回去的秦瀛淡淡的摇摇头,秦隐这好不容易有机会动手,下手可不轻,就算给了喘息的机会,那力道可都不是吃素的。
别看秦隐细胳膊细腿的,这打下去可疼了呢。
秦家少主裸露在外的伤几乎没有,不过衣服包裹住的那些地方应该是快开成一幅花枝招展的画了。
也是,有些冒牌货,该打的时候,绝对不能给机会。
搁着他,他也要上去往si里打,秦隐这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别人给抢了呢。
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后悔si今天下手这么轻了吧。
秦瀛被扶回秦家区域上坐着,这浑身的伤每分每刻都在叫嚣的,似乎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更让他恼怒的是秦隐的态度,完全是逗着他打的形式。
不给他致命一击,一轮一轮的打下来,拳头所到之处,没有一块不是新肉。
这不需要脱了衣服,单凭这一致的疼痛感,这皮肤绝对色彩斑斓。
秦瀛阴沉的脸上布满了暴风雨般的恐怖,阴鸷的眼里只映着一个人的身影,“给我查,那个人所有底细,今天晚上我就要。”
正给秦隐揉手的穆洛安微微向外侧了身。
秦隐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只有穆洛安一人的身影,身后完全被挡住了。
穆洛安浅浅勾唇,“手疼吗?”
秦隐摇头,关节骨是有些红了,但还不至于是到疼的地步。
即便是秦隐这般回答了,穆洛安还是用他的大手继续给秦隐揉着手。
自从秦隐来了的第一二天,穆优漫和穆里还坐在前排,后来,他就默默的明白了,为什么后排的其他人总是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试想那一副画面,前排坐在位置上的穆优漫以及没有位置只能坐地上的穆里两人都当对方不存在的时候,在他们的右侧坐着秦隐和穆洛安。
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他们可从来都没见过穆洛安这个冷山对谁那么好过,亲弟弟也在身边坐着,那一个转头也能看见的距离。
他为秦隐开了瓶盖,递了水,面对穆优漫说申请递个水的要求来了一句,手疼。
手疼???
那刚刚这瓶盖它是自己飞出来的吗?
得了。
穆优漫转看向秦隐手上的水,穆洛安还把手伸过来护住了那瓶水,“阿隐的。”
穆优漫真的是要被亲哥气si了,不对这不是亲哥吧,有这样的吗?
550ml的水需要多重啊?
最后还是秦隐帮他递了水。
穆优漫道了谢,刚喝了一口,就听见穆洛安的话,差点没呛住。
他亲哥说,“就一步路,腿迈不动吗?”
穆里憋着笑,“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地步。”
穆优漫差点没给他来一拳。
于是这件事后的第二天,穆优漫就坐到了后面去,穆里也不想在前面当着电灯泡,自然也下来了。
要是不下来,穆洛安还真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的小动作可多了呢。
穆优漫看着穆洛安给秦隐揉手,低头来回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去翻了翻其他人的手,都不是都挺好的吗?
这才打了一个人,能有多少伤啊?
人家还是一眼看上去就能胜利的那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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