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一脸的笑意：“想必郡主也觉得闲王年龄大了吧。”
顾暖暖上上下下打量着方程。
“不知道方公子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比闲王厉害？”
方程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故作苦恼的说道：“本来这件事我不准备说的，但是既然郡主问起来，我又心悦郡主，断不可让郡主蒙在鼓里。”
顾暖暖挑眉：“洗耳恭听。”
方程刚想说话，就见小二的开始上菜，便只能闭上了嘴。
等小二离开后，方程才说道：“以闲王的年龄，别说妻妾成群，怎么应该也有通房丫鬟了才是，然而闲王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
“我猜想着，定然是当年他双腿残疾时，伤到了那里，不行了，所以这才……”
方程挤眉弄眼一番：“我就不说得太明白了，免得污了郡主的耳朵，左右郡主只要知晓，闲王怕是不能人道，郡主若是跟了闲王，怕是要守活寡了。”
说到此，方程得意不已：“所以，闲王虽然有权有势，但是又如何？总归是没有后了。”
“所以，方公子身边有不少通房丫鬟？”顾暖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方程。
此时的方程已经陷入了优越感中，完全没有发现顾暖暖的神色有些不对。
听到顾暖暖的话，当下点头：“自然，我十三岁就开始知晓人事，如今已经十八，我的通房丫鬟少说也有五个，若非还未娶妻，早就将他们抬了姨娘。”
“你且放心，等你嫁给我后，我自然会让你快活。”
方程带着颜色的话语让顾暖暖脸色通红。
不是羞的，是气的。
顾暖暖直接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方程一愣，疑惑的看着顾暖暖：“郡主这是要去哪里？”
顾暖暖没有回话，而是找到了掌柜的，说的几句后，掌柜的应了一声：“主子放心，给我一刻钟的时间。”
说着，便召集小二，去了各个包厢。
顾暖暖回来后，看着方程，缓缓说道：“方公子，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自信，你长得没有闲王好看，家世不如闲王，到底是谁给你的脸，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傻子，会选择你？”
方程皱了皱眉头，看着顾暖暖：“郡主此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不是我蠢了，是你方程太自以为是！”顾暖暖猛地一拍桌子，一双眸子里泛着冷意，“你传播朝廷重臣不实流言，按照律法该入大牢，写下悔过书！”
方程脸色一变：“郡主，我只不过是……”
“你给我闭嘴！”顾暖暖深吸一口气。
方程站了起来，有点迷糊，试探性的问道：“郡主，你是不是因为闲王不能人道所以生气了，其实没有必要，我考中状元后，定然会解救你于水深火热之外……”
“啪！”顾暖暖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嘲讽的说道，“就凭你，也配？”
“我堂堂沐朝国郡主，要什么没有，岂会嫁给你？”
方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暖暖。
顾暖暖从包包里掏出一个镜子，直接扔在了方程脚边：“好好照照镜子，就凭借着你的模样，配得上我？”
方程脸色通红，她的确长得不如闲王好看，但是顾暖暖也太过分了，居然如此污蔑他！
当下怒道：“我日后可是状元！”
“就凭你？”顾暖暖冷哼一声，“就算是外面的乞丐当状元，你也不会是状元！”
“你！”方程瞳孔猛地一缩，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想作弊！”
“作弊？”顾暖暖笑了，“我作弊能做什么？”
“你要拉拢考官，不让我通过是不是！”方程似乎发现了什么，当下急了起来，“你好狠毒的心，亏我还一心为你所想，是了，你一定是这样想的，你想要除掉我！”
“我告诉你，不可能！我要告御状！”
方程大声吼了出来，迅速来到顾暖暖身边：“你想要仗势欺人，我告诉你不可能！”
顾暖暖冷笑的瞧着方程，跟这种人还费什么话？
于是，顾暖暖直接抬脚，直接将方程踢到了墙边。
方程愣住了，下一秒，身上的拳头犹如雨点落了下来，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让你说沐融云的坏话！我让你乱传流言！就你这样子的，是个人都不会嫁给你！”
“五个通房丫鬟就很厉害吗？你也不怕肾亏！”
“请我吃饭还要我付钱，你脸呢？”
“我顾暖暖今日不揍得你哭爹娇娘，我就不是顾暖暖！”
顾暖暖拳脚相加，虽然没有吃饭，虽然很饿，但是心里的怒气却是让她不想停下来。
她是真的气到了，居然有人这样说沐融云！
沐融云那是洁身自好！
“你这个臭女人！你放开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你这是殴打未来朝廷命官！我可是状元！贱人！放开我！”
方程被打的“哇哇”大叫着，他也想挣脱开来，然而顾暖暖的力气让他根本无法挣开。
方家在扬州也算是大户人家，方家又只有方程一个独苗苗，因此可谓是娇养着长大，自然不是顾暖暖的对手。
在方家，以至于在扬州，方程都是被捧着长大的，自然眼高于顶，来了京城也没觉得有什么，看到顾暖暖后，虽然顾暖暖是郡主，但是长得单纯可爱，十分好骗。
方程就直接下手了，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顾暖暖不是小白兔，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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