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别一天天就知道练拳脚，你也跟着寒雨学学女红。”
“是。”
铃铛端着茶杯退了出去。
“王姑娘，就是这个丫头，火气很大，打倒了一个北戎猛士。幸好九殿下赶到，才没有让这丫头乱开杀戒。”
“九......九殿下？江姑娘，你认得九殿下？”
“认的。怎么啦？”
“江姑娘不是说在家中守孝吗，怎会认的九殿下？”
“九殿下在淮阳曾住在我舅舅家，和我表哥是好友。且，九殿下现今依然经常去我舅舅家。我呢，偶尔会去舅舅家，所以就认的了。”
王珂想着那个丰神俊逸的身影，不觉脸红。江笙漫不经心，却在心里再骂赵靖，把赵靖骂得直打喷嚏。
“这么说来，九殿下和江姑娘还很有渊源，怪不得那天在大街上......”
“不知羞耻，大街上和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王珂的话没说完，她的丫鬟倒是开口，骂了江笙，寒雨怒起，正要怼过去，江笙摇了摇头。
“王姑娘，这位小丫鬟说谁不知羞耻？我吗？”
“不是你是谁？那么多人看着，九殿下拉着你的手，还敢说没有？听说你也及笄了，难道一点规矩都不懂？九殿下也是你能肖想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哼，我们家相爷已经在皇上面前请婚了，九殿下......”
“住嘴。江姑娘，下人胡言乱语，你别怪。”
江笙呵呵笑，等着王珂的下文。王珂见江笙看着她，加上刚才丫鬟已经说了那么多，索性心一横。
“江姑娘，不瞒你说，我祖父已经向皇上请婚，我和九殿下是迟早的事。只是，若九殿下喜欢姑娘，我会请九殿下纳你进府，到时候咱们姐妹一起服侍九殿下，也算是一段佳话。”
江笙噗嗤一声笑了。
“刚才还在骂我不知羞耻，不知王姑娘刚才的话又算什么？请问，皇上下旨赐婚了吗？还是太后、皇后下了懿旨赐婚？王姑娘学识渊博，须知“请”婚，不是“赐”婚，一字之差天差地别。王姑娘与其在这里与我说什么姐姐妹妹，还不如进宫求皇上赐婚。”
王珂被怼的小脸煞白，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怼，而且被怼的体无完肤。王珂豁然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跺了跺脚，强忍着眼泪没出来。丫鬟恼怒，指着江笙，柳眉倒竖。
“粗鄙，无耻，你，你等着。”
江笙风轻云淡笑笑：“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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