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心领神会,从他体内射出一根薄如蚕丝的金线,被左阳炼化一直蛰伏于他体内的金线可以说是圣光最强的杀器之一,这些剑线几乎接近无形,且课外坚韧锋利程度不亚于自身孕养的剑气。
金线最终穿过一颗大树之后迅速收回圣光体内,那颗大树身上有一点几乎不可寻到的小洞,一只猫妖穿心而死生机断绝之快比之受飞剑一击更快。
余下一些猫妖虽然分散的很开,但是相互之间却另呈倚角,相互照应,可攻可守,得见一只同类悄无声息死去,就算这些猫妖智商不低,此时也一时间心神不守漏出破绽,圣光摸清那些猫妖位置之后毫不犹豫,一一斩杀。
仍有它们行动敏捷行踪鬼魅,但是在快也没有剑修的剑快。
圣光手中的玉笛,早就被圣光当做一柄剑用过了无数次玉笛射出一道道剑气,剑气宣泄而出之时更伴有音律之音,妙不可言,只可惜这等场景不知道外人能不能知?
糜山内在那条大渎上空,晴空万里无云如同一张明镜高悬,里面映射着的是圣光先前的一幕幕。
天杯峰上,陆沉倒挂在一颗树枝上倒着望向天空中的一幕幕啧啧称奇道:”堂堂糜山宗宗主如此儿戏,看了你家大师兄是铁了心要给圣光积累人气将来好让他接过宗主的位置了。”
清晖依旧雍容大雅,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障眼法?或者是师兄故意如此让圣光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众矢之的?”
陆沉重新坐回枝干上笑问道:”哦?你的意思是说我陆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陆沉摆了摆手说道:”你家大师兄境界是高,战力更高但说在谋略一事吴下阿蒙矣。”
清晖再问道:”邱先生呢?入不得你眼?”
陆沉好似醍醐灌顶重重地拍了拍自己脑壳,抱怨道:”坏脑壳,给忘了。”
说完他并气势汹汹翻下树干一副要下山的模样,边走边说道:”这就给你除了这心头大患。”
说完每走两步路,就停住身前,双手负微微侧过头,一副惊愕的语气问道:”不拦着点?”
清晖一笑置之。
走进洞府之前忍不住多嘴道:”圣光不容小视,你还是想好对策进入兵冢之后如何自保吧,想你杀了他恐怕是有些难了。”
陆沉咧嘴一笑转过身子看着清晖的背影说道:”不急不急,愚公移山尚且子子孙孙再接再厉。更何况圣光?不打紧不打紧,我还有个哥哥叫陆抬,我的哥哥还有个哥哥叫陆抗呢!”
清晖充耳不闻,挥了挥衣袖设置了一道山水禁忌,显然是眼不见心不烦,省的陆沉跟进去碎碎叨叨个没完!
妖族毕竟还是妖族,修为再高本性依旧难改。
这些猫妖没有固定的洞穴,这一点倒是和西京的游牧人一样,居无定所。
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讲它们的领地意识极重,一旦占据一片区域几乎都是咬死不松口,除非遇到了极度危险的生物,它们很聪明喜欢捏些软柿子,同时又对危险的感知极为敏锐。
圣光的出现可谓是让这群猫妖有了危机感,在这段时间的交手之后这群猫妖果真与书上记载的那般放弃了这片区域,圣光又在这片区域待了约莫七天之后,确认方圆百十里没有任何一只猫妖的行踪后这才放心前行,临走之时圣光还在周边刻意留下一些剑气就是提防哪些猫妖卷土重来。
圣光不知道自己这种有心之举其实是徒劳之举,因为在兵冢外那些人通过”镜子”看的一清二楚。
在兵冢的日子很枯燥但圣光早已习惯,不是在袭杀就是在逃命。
虽然算不上苦中作乐但也收益良多毕竟每次虎口逃生对他而言都是一次经验,在雪域如此在兵冢也是如此。
他经常自言自语,实际上也不算是自言自语毕竟身后还背着一柄三岁贯,但是对于三岁贯而言只能默默听着,但是对三岁贯而言很满足,他学到了很多。
什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什么”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什么”修的一条乾坤袖,挥处轻将万物服。”
......
圣光经常会吟诵一些诗句,然后讲解其中真意,三岁贯听得很认真,有时候他一点都不羡慕那位经常被自己先生挂在嘴边的大师兄,师兄肯定没跟先生学过一点这些的,听说最近在远游?远游有什么好?哪有跟在自家先生身边好?
三岁贯这样想着忍不住剑身微微颤动,圣光顿时心生警觉以为有意外,停下脚步细细感知之后这才皱起眉头轻轻拍了拍三岁贯的剑柄不悦道:”老实点,别一惊一乍。”
在得知大渎是兵冢大门之后,这一条本就默默无闻的大渎逐渐开始变得热闹起来,无数弟子常常结伴而行想要追溯大渎的尽头,最后自然是无功而返,会被长老训斥一番以后强行带回各自山头或面壁或抄写糜山宗规。
最后清晖更是布下一道山水禁忌在一处荒山之上。
害怕打扰一些老东西清修,老东西脾气都不好。
宋客里最近时间会常常坐在大渎边发呆,有时候一呆并是一天,有时甚至还会突然逃课,对此邱高缪选择视而不见。
一席青衫飘散落地站立在宋客里身侧,宋客里起身刚要行礼却被左阳按住肩头,”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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