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还想帮着司徒瑞辩驳几分,听见太子这番说话便急忙示意底下的小厮和侍女将司徒瑞送往房间去。
一时间发生太多事情,太子脑海之中满都是皇后昔日说过的话。
此时此刻他非常混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这一日注定不是风平浪静,直到深夜司徒昱修早早便回到永王府,一个人坐在屋顶上沉思。
司徒瑞和太子妃如今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在防备自己,而这里头又有多少是皇太子的意思?
他不明白,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为什么到最后仍然要面临这样地抉择。
身份、地位他都不在乎,这辈子能让司徒昱修唯一在乎的就是他们兄弟之间这么一丁点儿的感情。
多年来伴随皇太子左右从一而终,却仍是逃不过被人觊觎给人算计。
事已至此司徒昱修也唯有微微一笑,抬头望着夜晚的天高云阔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翌日,用完早膳的太子一边戴冠一边出中宫,司徒昱修从另一边快速将他拦截下来。
见他突如其来,太子忙好奇问着:“永王怎么这么早就入宫了?”
“我想和你谈一谈。”他直截了当。
跟随太子左右多年,司徒昱修从来在太子面前不用敬语,太子虽然心里不爽却也早已习惯。
对司徒昱修而言,如此这般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戏罢了。
“我昨天也在那间酒楼里。”等太子跟着他去了一个地方,司徒昱修开门见山地说。
太子微微一笑,“你在说什么?我有些不明白。”
“我说,昨天皇长孙喝酒的地方,我也在。”
两个人相视一眼,太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深吸一口气他淡淡说道:“也就是说,昨天和皇长孙喝酒你也有份咯?”
“是。”他回答。
“为什么?”太子冷声说:“你明明知道瑞儿酒量不高,为什么你要让他喝这么多!你难道不知道如今的局势吗!”
朝内朝外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司徒昱修自然是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生怕给谁带来麻烦。
纵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又能如何?还不是每日都活在旁人的耿耿于怀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在上朝之前和太子说清楚此事。
“让瑞儿昏迷是我做的,因为我不想让他酒后失言。甲天下是人多口杂的地方,我不希望看到一丁点儿有关于太子和皇长孙的闲言碎语。”
太子不语,只安静地站在那儿。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司徒昱修便再说:“京都城里头闹的最沸沸扬扬的就是皇长孙对顾凝玉抱着不一样的心思,我也心知肚明。可如今父皇已经将顾凝玉许配给我,顾凝玉便是皇长孙再喜欢也不能如何的人。我无意于皇位,对皇权纷争更是觉得无聊,但顾凝玉不能离开我。”
这或许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司徒昱修用这样的口吻和太子说话,他必须要破罐子破摔,无论太子是否对自己放在心上他都不在乎。
唯一在乎的就是,顾凝玉最终能否和他终其一生。
为了顾凝玉,即便是让司徒昱修豁出生命也无所畏惧。
太子被司徒昱修这番话说的无言以对,沉思半晌才说:“瑞儿的事情……”
他立刻打断:“瑞儿的事情我相信太子殿下自然会处理好,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再多说几句。我无意于皇权争斗,我只想和喜欢的人白首偕老,若是有人不想让我得偿所愿,我敢说最终必定会一拍两散。”
这不是要挟,这是警告。
从小到大司徒昱修从未对任何一个人红过脸,唯一的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送给了太子。
想起昔日里他们兄友弟恭时候的模样,倒还真的有些怀念。
太子是皇后所出,他们虽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却比起一般的庶出感情更好。
若不是太子总关照着自己,司徒昱修或许根本不会沾染皇宫半分。
他一辈子最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做个潇洒王爷,和那些企图称王称霸的人划清楚界限。
即便自己手上已经掌握了太多秘密。
头顶上有太子,身后有宗亲,太后去世之后更是孤身一人,如今他只有顾凝玉一个,若仍不能如愿以偿,便要大杀四方。
从未真正信任过他的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念起昔日种种,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没想到永王这样身份尊贵的王爷竟然也是个痴情的种子。”
他笑了笑,心里想,这太子果然还不是最懂我的人。
说:“或许太子殿下会明白我吧?从小到大什么东西我都不会放在眼里,唯独和太子的手足之情永记我心。我既然无意于皇权纷争,自然不希望自己和太子的关系也因为一个女子而心生嫌西,且这女子本就不属于皇长孙不是吗?”
论相熟早晚,顾凝玉的确是要和司徒昱修相识的早一些,如今更是得了皇上钦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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