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场针对禹夏国西部各大势力的猎杀行动,正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凤溪城,万花楼。
陶金正在拥着花魁甜言蜜语,好不痛快。
“金爷,您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奴家可等着您帮忙赎身逃离这无边苦海呢!”花魁貌美如花,一双媚眼如丝,让人看上一眼就能失魂落魄,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陶金虽是破天空导师,但天性好色,这万花楼便成了他夜夜笙歌之地,不到天明绝不离开。
“哈哈...美人儿不用担心,等我回去后,便派人送来赎金,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报答!”陶金淫笑道。
“咯咯...那是自然!”
花魁眯眼一笑,蹲下身子,张开殷桃小口,竟做出无法描述的淫荡举动。
陶金喝下一口酒,脸上露出享受之色。
正在激烈时分,忽然从窗户冲进一黑衣人,手中寒光闪烁,直取陶金眉心。
陶金不慌不忙,右手扔出酒杯。
只听砰的一声,酒杯被黑衣人斩成两半。
“呀!”
花魁听到屋内打斗,吓的花容失色,本想逃走,却被陶金左手按住,道:“继续!”
花魁无奈,只能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
黑衣人被酒杯阻拦,但势头未停,长剑微微一颤,打出一道惨白剑气。
陶金一指击碎酒杯,酒水流出,被他单手一引,化作一团水元斩操控着攻向黑衣人。
水元斩来势凶猛,黑衣人持剑奋力抵挡,几次之后,只听咔嚓一声,手中长剑竟被薄如纸张的水元斩削断。
黑衣人眼中上过一丝惊愕,抽身后退,却听陶金冷哼一声,道:“想跑?”
右手蓄力,水元斩散发出嗡嗡之声,刚想扔出,却觉得下体一阵剧痛传来,心神一乱,水元斩化成一滩酒水散落一地。
剧痛之下,陶金低头一看,要害处鲜血直流,而一直在的花魁却是消失不见。
到了此刻,陶金即便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强忍着下体剧痛,伸手迅疾封住几处大穴,勉强站起身子,目光中透露出阴森之色。
“为什么?”
花魁站在黑衣人身边,擦了一把嘴上的鲜血,露出残忍笑容道:“这不是你一直都喜欢做的事情吗?”
陶金看着花魁脸上笑容,忽然间竟又一种恍惚感,记得这个笑容曾夜夜陪他共度春宵,可现在...
愤怒使得陶金脸色狰狞,双手往前一推,整个屋子里顿时弥漫大量水珠。
“你们该死!”
他要用水牢之术把两人困入其中,让他们尝尝窒息而死是什么滋味。
可是还没等陶金施展水牢之术,就见花魁伸出纤纤玉手隔空一指,霎时间,全身一颤,原本封住的穴道竟自动解开,鲜血从下体断口处泊泊流出,且速度越来越快。
陶金脸色大变,急忙放弃施展水牢之术,朝着下体四周再次点下,可是这一次点中的穴道根本没法封住流淌的鲜血。
“这不可能...”
陶金大骇,双手死死按住伤处,但鲜血却从他指缝中流出,地面上很快流淌一大片血迹。
再看花魁脸上笑容越来越灿烂,玉手不停变化,而陶金体内的鲜血也随之加快流动。
他不敢动,更不敢去攻击花魁,因为一旦动手,恐怕还未碰到敌人,就会被抽光血液而亡。
陶金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西部势力中有一个宗门擅长操控吸血术。
抬头怒视花魁,厉声道:“你是血煞宗的人?”
花魁坦然一笑,嘤嘤道:“金爷,您可真聪明,我正是血煞宗之人,你猜对了,只可惜,猜对了也要死!”
花魁一边说,一边摇头,美丽诱人的脸庞上露出悲痛之色,仿佛在惋惜陶金。
可是加快陶金死亡的正是她。
“卑鄙...”
陶金用尽全部力气朝着花魁伸出满是鲜血的右手,只可惜伸到一般,体内鲜血已经流出一多半。
死亡来临!
陶金轰然倒地,尸体变得干枯,体内鲜血全都被花魁用吸血术抽离。
黑衣人走到陶金尸体前,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滴绿色液体,液体滴落到尸体上,很快就把尸体腐蚀干净。
而花魁则是把地面上的鲜血凝聚成一个大血球进行压缩,当大血球压缩成拇指大小的血球,再被收进专门的瓶子中。
“走!”
花魁和黑衣人从房间消失。
从黑衣人进屋再到两人离开,整个刺杀过程不过一刻钟,堂堂十大势力之一破天宗的导师陶金就已经从人间蒸发。
但是...
针对破天宗的刺杀行动并未结束,一场场刺杀都在紧密的进行中,从导师开始,一直蔓延到破天宗宗主。
西部其他势力并未发现管辖之地有任何异常现象,就连目标破天宗在一开始也不曾察觉。
......
千里之外的翠云山脉中,柳垚把烤的金黄酥脆的鹿肉从火堆上拿下来,小心翼翼撕下一块放到嘴里。
稍微咀嚼几下,顿时香味充满整个口腔,鹿肉表皮脆而不焦,酥脆可口,一口吃下感觉整个整个食道都是暖洋洋的。
“好吃!”
柳垚刚想咬下第二口,手中鹿肉忽然不见了,转头一看,发现双翼白狮正在大口吞咽,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柳垚笑笑,没有计较双翼白狮抢他食物,而是拿出剩下的鹿肉继续放在火堆上烧烤。
柳垚不是不想计较,而是计较不起。
直到目前为止,柳垚都为看透双翼白狮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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