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安静坐着的时候, 丝毫看不出精神失常的样子。
“夫人的状态可好？”前世毕竟是前世，穆芣苡想知道连晨今生的症状。
一旁的女院长闻声, 忙恭敬回答：“早些年情况要遭一些，几乎每天至少得有两人守着，后来渐渐有好转后，又常常一个人说胡话，直到近几年，夫人才大多时候喜欢一个人这么坐着，或者看一些早年她拍摄的电影电视。”当然这电影电视是他们这些工作人员放给她看的。
女院长不知眼前这个女孩与楚夫人有什么关系，只接到柳管事的嘱咐，让她好生接待着。当然女院长还知这女孩是个演员，毕竟她偶尔也会看看电视。
楚夫人来这里快有二十五年，直至今日才有人来探望，女院长单是想想都觉得她极其可怜。
诚然，女院长并非楚家人，而是楚家专门聘请过来管理这疗养院的，她不知楚家具体是怎样的存在，却知华夏第一财阀朝阳集团为楚家所有。
女院长和连晨差不多的年纪，对于当年影后连晨嫁给朝阳集团掌权人的事有所耳闻，也听说后来连晨的丈夫出事故逝世，她也因此精神失常，然后朝阳集团便为她建了这个疗养院。连晨还有公公婆婆和一个儿子，可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人一次都未来探望过连晨，不止如此，就连一些亲朋好友都没来看过一眼。
现在来了人，虽不知她身份，女院长也还是很为连晨高兴。
“夫人可认人？”
女院长摇头，又点头，“也不算能认人，就是相处得久了，夫人不会那么排斥照顾她的人，但她依然不与人说话，偶尔开口也是自言自语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
穆芣苡点头，“嗯，这些年辛苦院长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穆芣苡此话一出口，院长便知她与楚家关系非凡，不然也不会对她说这“辛苦”二字。
“说来这些年柳管事着人送来不少专家给夫人诊治，都没有任何成效……”
女院长看着她，迟疑道：“小姐，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既然柳管事亲自传话，您当也是能在楚家说得上话的，说句逾越的话，夫人这番状况单靠那些专家，若能治好早便治好了，可您瞧如今她这样……哎，我照顾夫人也快有二十五年，还是觉得若将她接到亲人身边，情况许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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