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样在外流荡迟早会暴露,还是要寻一处匿身之地才行。”
此刻,南剑天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处敞亮的洞府前,石门前还挂着几篮他叫不上名字的奇花,迎着阳光争奇斗艳。
“倒是一处别致的洞府。”南剑天见四下无人,当下闪身入内。
当南剑天进入洞府,一股迷人的幽香传达而来,这股香氛很特别,似曾相识,让人闻上一口便会沉醉。
“这股气息竟是如此熟悉……难道是她,这里是她的洞府?”南剑天脑海中下意识地闪现出一道人影,花如雪。
“说来真是巧了,我居然来到了她的洞府。”
南剑天望着周围数件女性衣物,尤其是当看到一些贴身内衣,不禁老脸一红。
在桌案上,南剑天看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摆件,有的以贵重的灵石篆刻而成,有的则是以朽死的灵木雕刻,无一例外都做工精美,只是在一面铜镜前还有一只一尺高下的木块,准确说那是尚未完工的一座雕像,雕像是一个长发少年,持剑之姿威武不凡,只是五官尚未及精雕细琢,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么丑的雕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剑天拿起木雕看了一番,不禁捧腹大笑。
“不对,这个人有些像我……”
南剑天哑然失笑,翻过背面,果不其然篆刻着三个大字‘南剑天’。
“居然真的是我,把我雕刻的如此丑陋?”南剑天几乎愤怒地将木人拍在桌案上。
“啪!”
一声脆响,木人的脑袋居然‘骨碌碌’地断落下来。
南剑天顿时傻眼了。
他连忙将木人在原位置放好,并将‘人头’小心地安放了上去,做完这些才如释重负。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先在这里暂避一番,然后再见机行事,至于花如雪……凭借我的修为我完全可做到隐匿行迹而不会暴露,就算被她察觉也可将其制服。”南剑天心念笃定。
昆仑神殿。
天胤正在指挥门内弟子张灯结彩,而萧易水等人也赫然在场张罗,无崖子的诞辰,每个人都格外谨慎,唯恐出现纰漏。
就在这时,张彩玲和花如雪直奔内殿。
张彩玲一如既往的深沉稳重,花如雪则眉宇间有一丝愠怒。
“见过大师兄、萧师兄。”张彩玲彬彬有礼。
“免礼!”天胤迎面走来。
萧易水则报以微笑,尤其是对花如雪目光关怀。
“看你们能够安全折返我便放心了。”
“虽然过程有些冒险,但好在有惊无险。”张彩玲报以宽慰的笑意。
“大师兄可真是兵贵神速,就连撤退的速度都非常人能及。”显然,花如雪心怀怨言,尤其是在雪山之巅她坠落山崖,天胤居然静候圣药,而没有出手援助。
在他的眼中我的命居然不及一株圣药!这令一向高傲的她感到了巨大的屈辱。
“师尊寿诞将至,一切当以大局为重,大师兄做的没有错!”张彩玲出言道。
自始至终张彩玲展现了她成熟稳重的一面。
“你先下去,我和花如雪有话要说!”天胤道。
张彩玲重重地凝望了花如雪一眼而后离去。
少顷,萧易水也怏怏而退,他明白花如雪可能会遭受苛责。
“你是何时与他认识的?”天胤冷不防问道。
“大师兄指的是何人?”花如雪反问。
“你心中明白,何须我道破。”
“你说的是‘小魔头’南剑天?”
“不错!”
“他只是救过我,难道仅仅因为他救过我,我便与他有着潜在的关联吗?”
“我希望听到更加有说服力的解释。”
“他救过我一次,便会救第二次,帮过你的人,下一次还会无条件帮你,就像有些人放弃了你,下一次还会将你出卖!”花如雪指桑骂槐。
闻言,天胤脸色一阵铁青,任谁都能听出她话中的讽刺。
“我说过,我留你们下来,是为了护圣药周全,绝无私心。”
“既然大师兄如此秉公执法,那我如此再三提及反倒显得我不明事理了?”
“你年纪尚轻,有些取舍你不会明白,张彩玲她就做得很好,因为唯有她能够明白我的内心。”天胤说道。
“既然她如此懂你,你们两个就去相好吧!”
盛怒下花如雪口无遮拦,天胤整个人呆立在当地。
最后,花如雪愤而离去。
洞府内,她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怒气未消。
“都是圣药惹的祸,枉我还敬他为大师兄,他居然如此对我,我居然还比不上一株圣药,实在气煞本仙子!”花如雪酥胸直喘。
她挥手将桌案上的珍贵摆件扫落在地,洞府内乱作一团。
暗中,南剑天听闻这些有一种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冲动,好在他藏身之地十分隐蔽,若非细察不易被发现。
“他居然再次救了我,怎么办,我该如何报答他的恩情,自古英雄救美都是‘以身相许’,难道我也要……才不要,实在脏死了,堂堂本仙子难道要下嫁臭名昭著的小魔头,岂非不是日日都要受他欺凌。”
“可是,如果他是一个外粗内细的贴心人呢?也许他并非像外表那般冷酷无情,不然他也不会出手相助,而有些人道貌岸然,实则冷酷无情,甚至见死不救……”
“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为何感觉你就像一个谜?”
花如雪对着面前南剑天的雕像自言自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