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唳唳破风声传来,一道柔弱的身影进入了庭院。
来者正是落月,她见萧歌深夜出行,所去方向正是上官燕府邸的方向,而且介于二人今日眉来眼去的样子,使她不得不疑,所以尾随萧歌至此。
很快,她身形在橱窗前落定。
“果不其然,你果然是来私会她。”落月听着里面传来风销云雨的声音脸色都变绿了。
“这个小贱人!”落月暗怀在心。
她和萧歌虽名为师兄妹,但是日久生情,若说她对萧歌完全没有感觉决计是假的,直到此刻看萧歌和其他女子行鱼水之欢,她的心莫名地感受到刺痛,她始复明白,原来他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心中。
落月眼中闪现可怕的电芒,五指如笼,一掌抓在身旁的巨木上。
坚如磐石的原木在她的一爪之下居然如同朽木被撕裂开来。
无极门在月光的衬托下像被铺上了一件银色的纱衣,那种感觉此刻赫然又加重了几分。
仙鹤长鸣,打破了那本不该属于这儿的宁静。
田野与树木围绕山门,像一个摇篮,轻轻摇晃;而那仙鹤的叫声,犹如母亲在哄睡自己的孩子的摇篮曲,和谐动听。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来,落在上官燕眼里,有种斑斓的七彩迷幻。
透过轻纱,划过她的脸瑕,应在地上。
为了避免闲言碎语,萧歌在三更时分便已匆忙离去。
萧歌不知道的是,落月昨夜在他的房门外站了一个晚上,直至他一身凌乱地回来。
她的心在流血!
清晨,总坛四周,淡蓝色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树叶,灵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叫着。
微风轻轻地携带着尚未消散的浓雾儿,给寒冷的早晨增添了凌厉的色彩。
“吱嘎”
房门应声打开,上官燕身着单薄,寒风袭来,她下意识地紧了紧朦胧的纱衣,望了一眼四周,门卫已经在左右守护。
“拜见门主!”
他们偷偷地瞄了一眼上官燕玲珑的身材,皆是大咽口水。
上官燕不以为意,甚至很享受这种眼神。
过了今夜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最大的资本便是自己的身体,譬如,她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了萧歌,只要他还在的一天,青城派就会坚定地与无极门站在一起。
这一夜,她无疑以最小的代价,获取了最大的回报。
“门主,有一事禀告。”
“何事?”
“你庭院的那株古树似乎出了问题。”
上官燕快步直奔而去,她看到松柏的侧面被人生生抓了下来,显然,对方是以纯粹的掌力做到这些的,可以想象此人内力深厚。
这株古树的伤口,更像是无声的警告。
“是何人所为,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上官燕脸色阴沉。
“属下不知,门主昨夜遣散了我等,此前都没有发现,如无意外,当是昨夜发生的,爪痕都是新鲜的,显然是有人刻意而为,此人可能是针对门主,还请门主千万小心,并加紧守卫!”
“你的忠告我记住了,这株树,把它砍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望着守卫忙碌的身影,上官燕却陷入了沉思。
“会是何人?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事发在昨夜,那我和萧歌的私情岂非不是……”她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无极门宾客府邸。
萧歌步出房间,伸了一个懒腰,他发现落月早已伫立在外,手握宝剑背对着他。
“落月师妹,早!”萧歌笑脸相迎了上去。
“今日你为何如此之早!”
萧歌与落月迎面相对,却发现她正以一双赤红的双眼看着自己。
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的面容,竟是一脸的嫌弃与憎恶。
‘难不成是我让她不开心了?’他心中自忖。
“落月师妹,昨夜你没有好好休憩吗?”萧歌轻轻地揽住她的香肩,却被落月一脸嫌弃地挡开。
“不要碰我!”落月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你会担心我?”落月冷笑。
“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不关心你,这世上还有什么人会关怀你!”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如今在世的唯一师妹,可是你的心呢?你的心到底是在我身上,还是在别人那里。”落月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只觉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她转过头,不再看对方一眼。
“是我害你伤心了?”
“你没有,你好得很,至少在哄人的功夫上下足了功夫。”落月怨气不减。
‘难道她得到了什么风声?’萧歌有种不妙的感觉。
“昨夜你去了何处,我来找你议事,为何你不在?”落月冷不防问道。
“昨夜……我突然想到一门厉害的功法,但是这门功法太过霸道,唯恐惊扰到师妹,所以我独自去了僻静之地修炼。”萧歌鬼使神差地说道。
“如此厉害的功法,需要男女同修吗?”
“什么?”萧歌满脸惊愕。
“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明白。”落月碍于情面,最终没有挑破。
二人一阵相对无言。
“从今日起,你要远离上官燕,没有为什么。”
“是,一切谨遵师妹的意思。”
“还有,今日便启程回青城派,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我觉得,肮脏!”
闻言,萧歌脸色一变再变,而且,他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杀意,令他不敢违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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