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在王神医的身上,连续点了几处穴道。
之后,王神医身体里的蛊虫,就被赶进了一个角落。
李有钱又打量了王神医的身体一眼,见没有漏网之鱼,便放心地封死了通往角落的几处血管。
当然,封死并不是堵塞。
封死只是对于蛊虫来说的,蛊虫不能通行,而血液,却可以正常流淌。
不然,那个地方的肌肉,岂不是几天就坏死了?
李有钱获得医神称号后,脑海里的医学知识汗牛充栋,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
李有钱一番操作之后,王神医渐渐缓和了过来。
他恶狠狠地盯着李有钱,破口大骂道,”你个畜生,都是你害的我!
要不是因为你,我的身体里也不会钻进去那么多蛊虫!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王神医对李有钱的怨念颇深,他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似乎在提醒他自己,要时刻铭记他的仇人。
白婕看不下去了,说,”王神医,你可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你刚才差点儿就像我家老头子那样瘫痪了,关键关头,还是李有钱救了你。
就算你不对他说声感谢,你也用不着对他怀有如此深的敌意吧?“
王神医看了白婕一眼,骂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刚才还和我卿卿我我,并约好一起去一血会所。
现在你老公又行了,你就把我给抛弃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卑鄙无耻!
你不要落在我手里,一旦你落在我手里,我定要让你尝尝定海神针的威力!”
甄孟听了,脸色都绿了。
白婕和李有钱,她们之间乱搞,那是他授权的。
但是,王神医和白婕,可从没有在甄孟那里登过记。
白婕竟然没有报备的情况下,就去和其他的男人勾搭。
这个女人,真的是浪啊浪,浪里个浪!
甄孟厉声问道,“白婕,难道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嘛?”
白婕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你不相信我?
我和你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你竟然不肯相信我!
我是你的女人,是和你一起解锁新花样的眷侣,同时也是你填补空虚的玩偶。
我以为我们对彼此的信任,已经达到了就算当场抓到现行,也会体谅的地步。
可是,你今天竟然怀疑我!
你的行为,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什么也不想解释。
你愿意猜忌自己的老婆,愿意四处找绿帽子戴,那你就大胆地怀疑吧。
我不会阻拦你的!”
白婕委屈极了,将头埋进膝盖里,痛哭起来。
甄孟最见不得女人哭。
平时,他可以很强势。
但是,一旦女人哭起来,他就一点儿招都没有了。
有时候,他见女人哭的格外伤心,就去安慰她。
可谁知,他越是安慰,女人哭的越是厉害。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见到女人哭,他便不再安慰她。
可这个时候,女人却又嫌弃他不会安慰人。
哎,女人呀女人,真是一个难搞的对象。
此刻,白婕哭的梨花带雨。
甄孟站在一旁,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就那样呆呆地立在那里。
李有钱凑上去,小心地拉了拉甄孟的衣角,问,“岳父,你怎么回事呀?
丈母娘哭的梨花带雨,你怎么不去安慰她呀?”
甄孟一脸无辜地说,“不是我不去安慰她,是我安慰了,也没有用啊!”
“那你就不安慰了?
那你就任由丈母娘在那儿哭?”
李有钱挑眉。
甄孟问,“不然呢?不然又该怎么办?”
李有钱笑着说,“当然是主动承认错误了!
不管你有错没错,都要承认你的错误。
并千方百计把她往狗窝里勾搭。
男女之间产生矛盾,解决的终极之道就是——开战。
你把丈母娘想象成荡秋千的人,你必须在后面拼命地推她,才能哄她开心。
如果推了第一次,她不开心。
那就来第二次。
第二次还不开心,那就来第三次。
直到把她哄开心为止。”
“啊,你说的法子还真是麻烦啊!我听的头都要大了。”甄孟抱怨说。
李有钱问,“岳父啊,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你这怎么能够嫌麻烦呢?
丈母娘这样风华正盛的女人,你怎么能不知道珍惜呢?
你这样的态度,只会将丈母娘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到时候,丈母娘真的跟别人跑了,你可别后悔!“
李有钱一本正经地给甄孟上课。
可是,甄孟却一点儿都不正经。
他冷笑一声,说,”我只要把你看住了,你丈母娘就不可能跟别人跑!“
”啊,岳父啊啊,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觉得你话里另有深意啊?“
”哎,跟小学都没毕业的人说话,真累!
有钱啊,改天你去学校进修一下吧。
不然,以后我们都没法对话了。”
甄孟揶揄道。
李有钱臊的一阵脸红。
甄孟明显是在嫌弃他呀!
李有钱无辜地说,”我在教你挽回丈母娘的心呢,你怎么老往我身上扯啊!
我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你初中毕业,就对我这个小学没毕业的小学生人身攻击吧!
小学生,也是有尊严的!“
”你有个屁的尊严。
刚才我还只是建议你去上学。
现在我决定了,等蜜月之后,你就去村里的小学报名,先把小学的课程学完,之后,再去读个研究生回来。
我的女儿绝对不能嫁给一个文盲!”
李有钱都要无语了!
现在结个婚,真是太难了。
蜜月之后,还踏马要去小学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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