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那样大辈分的人对待他们两个人那么好,贺文娴有些受宠若惊了。便十分乖巧的坐在位子上。
老夫人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贺文娴说道:“听阿雀说,将军府竟然舍得把贺小姐嫁到南楚去。”
贺文娴笑了笑说道:“都是我爷爷的意思,我爷爷听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便没有多问些什么,便让我嫁给庄烨了,我还要感谢我爷爷呢。”
老夫人点点头,知道这样的大事也只有贺老将军点头之后,贺将军才会同意将女儿嫁到南楚那么远的地方去。贺老将军不是一般的人,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智慧,那样一个老人自然遇见到了京都城里不会有好结局,终究是会越来越衰弱,一个城是这样,一个国都也是这样,虽然听说现在章骞在推着三皇子去当皇帝,但是,这个国都,已近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几乎就是残阳西下的地步,无论是谁去当皇帝都改变不了什么东西,除非这个人是十分有才干的人,能在章骞的之中,坚守住自己对于祁国,如果能够施展一番抱负,祁国才能从那样一个渐渐落下的夕阳里回到从前那般耀眼的光芒。
老夫人于是说道:“在很久之前,我也是去过京都的远远的见过贺老将军一面,不知现在十多年过去了,贺老将军的身子可还好?”
贺文娴听了,这次知道原来他们卫家人之前是去过京都城里的,怪不得朱雀总是说起京都以前的事情来,现在想想也是不奇怪的。贺文娴便笑着说道:“老夫人挂念,我爷爷一向都好,只是近些年来年纪大了,不经常出门,所以经常就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精神是极好的。”
老夫人点点头,笑了笑说道:‘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欢躺在藤椅子上晒太阳的,总是觉得在那样的阳光之下人就有了精神,就仿佛能一下从那样耀眼的阳光里面看见过往的青春似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睡觉打盹的,倒也是自在的。’
朱雀听了直笑着说道:“那要按照外祖母的说法,这平常日子里的睡觉打盹什么的,都是因为回忆以前的日子吗?我怎么有几次看见是外祖母是在熬不住了,就那样在藤椅上睡着了呢。”
老夫人十分宠溺的指着朱雀的头,笑着说道:“你这个小皮猴子,以前不是上树就是掏鸟窝的,怎么现在轮到你说我这个老婆子了?你在冬日里的时候不是也学着我的样子在藤椅上晒太阳睡觉吗?晒的舒服了也是那样一下子闭眼睛就睡了,可别老笑话我。”
说道这里,朱雀便跟贺文娴说道:“文娴姐姐,我们淮南这里的冬日比京都城里要暖和多了,太阳也十分好,你可以在这里多晒晒太阳,江岸那边的花啊草啊的,有时候天气暖了也会不知道时节的就冒出来那么几个,看起来十分好看,别提多美了。”
卫锦也附和说道:“是啊,贺小姐就和庄公子在淮南多待上几日,好好逛逛淮南,我们这里虽然比不上京都城的热闹,但是却是风景极好的,有时候在京都城的大地方待久了,偶尔来我们这种小地方看看,住上几日就好像浑身都被洗涤了那样子,浑身都轻松自在。”
贺文娴看着卫锦带着面纱,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但是庄烨曾经告诉过自己,在南楚妇女也有戴面纱的习惯,淮南离南楚并不远,若是因为沾上了南楚的习惯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这一路上,走过了那么多街道,贺文娴却没有看见到一个人戴面纱,若是因为戴面纱是为了出去的时候避免外人的目光,但是贺文娴却实在是不知道这位卫府能干的大小姐为何是要戴面纱的。
于是,贺文娴便开口问了:“刚进来的时候见到大小姐戴面纱就觉得很稀奇了,我在这一路上也没有见过一个戴面纱的人,不知道卫大小姐是如何要戴面纱遮掩脸面呢?”
卫锦早就知道她会这样问,早就想好的问题来应对,便说道:“前几日我这脸上起了一堆疱疹,相公说我是因为怀胎辛苦所知,给我开了一些药,吃了几天后觉得好些了,但是脸上仍然是有痕迹的,所以也便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遮着,正好在春日里的时候阿雀送给我南楚女人经常戴的面巾,想着今日贺小姐来不能够在贺小姐面前吓着你,所以才带上了。”
这一番说辞,成功的解释成卫锦自己是因为贺文娴的到来为了不吓着她才给她带的面纱,这下子贺文娴是说不出来什么了。相反是庄烨开口了,说道:“我们南楚确实是女人有带戴面纱的习惯,不过是因为南楚天气炎热,有时候外出太阳过于耀眼,南楚的女人又是最爱惜自己的脸颊,所以也便就带着面纱遮掩太阳,来防止太阳晒伤了。”
贺文娴听了,直接说道:“那我去南楚可是要准备好些面纱了戴着了。”
朱雀笑了笑说道:“文娴姐姐,你没认真听,那面纱是给外出的女人遮掩太阳用的,据我所知,那些女人通常是要去外面做活计的,所以才会选择用面纱保护脸颊,庄大哥那么好,怎么舍得让你去太阳底下做活计,再说了,霁月山庄那样的大门派,有的是钱,哪里还需要你亲自去挣钱的道理?你可是堂堂正正的少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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