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外，乔若晴听见程寒的话，刚刚搭上门把手的手又松开了。
怎么会是姜媛呢？
她还以为，姜媛会给唐兰下药就已经够恶毒的了，却没想到，姜媛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初如果金永发下手再重一点，那唐兰也许就没命了！
就算是为了征服欲和占有欲，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乔若晴只觉得心里憋了一股火，也来不及跟霍景渊商量，自己转身就离开了。
她去了拘留所。
姜媛没有认罪，从被抓到现在，她一句话都没有开口说过，乔若晴见到她的时候，她有些憔悴，但眼神还是跟之前一样，一样的高不可攀，没有什么变化。
盯着乔若晴看了好一会儿，姜媛突然笑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没有那么闲。”乔若晴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今天过来，是有问题想问你。”
姜媛往椅背上靠着，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乔若晴看。
她被关了好几天了，模样自然有些狼狈，可是乔若晴还是跟以前一样光鲜亮丽。
还是那么让人讨厌的样子。
乔若晴自然看得出来姜媛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善意，不过她也不介意，问出了自己想了一路的问题：“唐阿姨的伤，真的是你做的？金永发也是你收买的？”
姜媛嘴角似有若无的笑终于完全淡下去了。
原来，乔若晴连这个都知道了啊。
她知道了，那霍景渊应该也知道了吧？
不过，她也真是傻，就算霍景渊不知道又能怎么样？早在霍景渊知道她在唐兰的补品里下药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既然这样，那自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是。”姜媛剪裁得体的限量款服装上，右肩处沾了灰，她只要一偏头就能看见，可是她却完全忽视掉了。
只往肩头看了一眼，姜媛就别过头来，盯着乔若晴，声音又淡又凉：“还想问什么？”
尽管知道答案，但是姜媛会回答得这么干脆，这还是出乎了乔若晴的意料。
她的手用力的握紧，直视着姜媛那双原本很好看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阿姨对你那么好，你那么对她，良心过得去吗？”
乔若晴还记得，当初姜媛刚来江城的时候对这边不熟悉，唐兰就热情的给她做向导，带着她去四处逛。
她有些后悔。
其实那个时候她就看出来了，知道姜媛的目的不纯，只是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想到，姜媛会对唐兰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可是她的话在姜媛听来，就好像是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似的。
仰天大笑了两声，姜媛问：“良心？你跟我说良心？良心值多少钱？”
双手撑着桌面，姜媛往乔若晴那边靠了靠，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乔若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吗？好，我告诉你！我之所以会那么对唐兰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
乔若晴皱眉，看着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的女人，只觉得可怕。
姜媛把乔若晴的神色都看在了眼睛里，自顾自的又笑了起来，“乔若晴，你有什么资格留在霍景渊的身边？你根本配不上他。”
乔若晴觉得莫名其妙，“所以你讨厌我？”
“我不是讨厌你。”姜媛摇了摇头，“我是恨你！”
最后两个字，姜媛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乔若晴却觉得难以理解，“你恨我，那你冲着我来就行了，为什么要对唐阿姨做那些事？”
甚至还差点儿要了唐兰的命！
这么大的事，姜媛却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似的，语气也很淡：“因为我以为这样做就能让你们分开。”
乔若晴愣了愣，“什么？”
姜媛看着她，讥诮道：“这都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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