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她看的三个所谓的评委,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展牧更是宠溺的摇了摇头,这丫头惯会如此收买人心。
偏巧向晚也朝他看过来,不但没有他想象中的温情脉脉,反而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瞪的他莫名其妙的。
尤其是散场的时候,她竟然主动去跟安清朗搭讪,还有说有笑非常热情的把人给送出了门外。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午时,送走了安清朗和宁七,向晚经过展牧身边,径直的回了后院,站在后院伸了个懒腰,又去厨房要了根黄瓜,就坐在水井石台子上啃黄瓜。
展牧愤愤的咬着牙跟了去,也在石台子上坐下,从她嘴里抢过黄瓜来三口两口就给吃没了,又把剩下的那头塞到向晚手里。
“咦!”向晚嫌弃的随手就给丢的远远的,拿眼瞥他,“你还不走?”
这丫头!莫非是吃错药了?对他这么半冷不热的!
伸手恨恨捏住她的下巴,“赶我走?”
向晚哼哼的,“不敢你走,难道让你留下来占我便宜?”
这话是什么意思?
展牧掰过她的脸来正视着自己,“详细说说,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使劲抽了抽鼻子,向晚可怜兮兮的说道:“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自己怎么跑到床上去了?你别告诉我,是我自己梦游。”
原来是这件事!
想起她那时睡的小猪一般的模样,展牧就忍不住想笑。
“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趴在桌子上睡一夜吧?”
“那我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这才是重点好吧!向晚说着使劲的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
忍着痛,展牧凑到她脸前,很认真的说道:“我发誓我只是帮你脱了外衣,其他的什么也没干。”
“真的什么也没干?”向晚表示自己很怀疑。
“真的什么也没干。”他再三保证,“不过,你睡着的样子果真很可爱,还流了口水,嗯,毛豆真的很像你,因为毛豆也在流口水……”
轰!向晚的脸立时就红透了,这该死的还说什么也没干,分明偷看她睡觉了!
见她这般不好意思,展牧大笑起来,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什么样子的你我都喜欢。”
正巧梅娘子和韩默还有几个伙计都从此经过,瞧见他们这般都捂着嘴偷着乐,向晚的脸更加的红了,推开他站起身来,跺着脚叫道:“你还不走!等着我管饭啊!”
展牧呵呵的笑了,“今儿个还真不能等你管饭,我临来之前,就接到皇上的旨意,让我进宫的,这会子也该进宫去了。”
“你……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赶快走!”
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向晚现在正是这般,皇上传召,这家伙竟然还有工夫跟自己在这儿磨叽,实在是……急死人了!
“好好好,我这马上就走。”
见她真的急了,展牧心里也怕耽误了皇上的事,忙不迭的走了,临走之前竟然学着向晚,还到厨房去要了根黄瓜!
这家伙!说他什么好呢!
不过,想到他,向晚心里便甜滋滋的,这大概就是恋爱中的女人的心态吧,哪怕他惹的你滔天的怒气,只要哄哄你,这便好了。
这一天,向晚的心都在惦记着这家伙,想着等第二天他来的时候一定要问问他,今儿个可耽误了事没有。
天家的怒火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真的要掉脑袋的,谁像他似的那么儿戏。
今天上午金铭公主和宁宝蟾来闹了一番,谁想下午的生意却越发的好了,墨痕还听见有客人说,看看下午还有没有来捣乱的,说不定还能再免费吃顿饭呢。
闻言向晚只能说她无语了,这世上的人永远都是贪心不足的。
因为白天人多,晚上回家的时候就晚了一些,清风不在,向晚就每天都只带着墨痕出来,她现在每天也都有跟着墨言和墨痕习武,虽然还是三脚猫的功夫,但与以前却是不能同日而语了。
两人并排走在夜色里,弯月高高的挂在空中,月光虽然朦胧,却也能照亮前方的路。
“姑娘,今儿个那金铭公主和宁家四姑娘被你一番戏弄,难道会就此善罢甘休吗?”墨痕多少有些担忧。
向晚却是不在乎,“不管我今天是不是戏弄她们,她们都不会放过我的,我与她们结怨远在你来之前,要是她们会善罢甘休,你今儿就看不到这一出了。”
不知为何,墨痕总是觉得不对劲,这路越走感觉越奇怪,仔细看路边,风吹草动,正常,也不正常。
“不对劲,姑娘要小心。”墨痕越发的谨慎了,因为她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儿了,“平常咱们从这条路上经过,两边的草丛里都有虫鸣声,可是,今天,却格外的安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夏天的夜晚。”
她这么一说,向晚也发现了异常,“咱们快走。”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就突然从两边草丛里窜出七八个黑衣人来。
“姑娘小心。”墨痕大叫着,勒住马缰绳,跳了下去,向晚也下了马,两个人背靠背站在一起。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害我?”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你已经是将死之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是吗?”向晚冷哼,“还不知道到底谁是将死之人呢。”说完就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来,她这条软鞭比不上安清颜那一条,但也是她央求安清颜帮她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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