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弋气的差点吐血,前头恶狗挡道,后有豺狼拆台。
难道他连弋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此地了不成。“好啊,你们两个混蛋,合起伙来阴老子,你们等着,不扒了你们的皮,老子就不叫连弋……”
万卿斐和小桥,同情的看着他,齐声道:“好,我们等着,希望还能等到你来扒皮的日子……”
骂完两人之后,连弋转头哀求的看着何苗苗。“苗苗,好苗苗……我……我不值钱的,万卿斐才最值钱的,你押他,押他……”
“哎呀,你急什么,好钢用在刀刃上,现在就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掉链子了!”
何苗苗一本正经的说着,似乎是在托付给他重大任务一般。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不急,不急……谁先来都一样,输了你,一会就轮到他,大家一个一个来,排好队,别乱了队形。
万卿斐这一次极力贬低自己。“就是就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在下身无长物,当然比不过连兄文武双全,英俊潇洒……”
这一声连兄叫的连弋,直响拿脚踹他。
何苗苗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死死抓住连弋的隔壁,就往赌桌走。
万卿斐打个激灵,揉揉胳膊上竖起的寒毛。
为哈他总觉得何苗苗看他那一眼,那么惊悚,骇人。
何苗苗对庄家大声道:“喂,我要押他!”
庄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被何苗苗吼的一愣一愣。
过了一会,他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确定,押这位公子?”
虽说他们这啥都押,而且也见过不少赌徒,还不起赌债,拿自己的老婆女儿儿子来抵押。
但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拉着一个漂亮男人来当赌注。
这个世道,莫非……变成了女尊男卑。
何苗苗点头:“嗯……就押他,咱们一局定输赢,赢了你把钱全给我,输了……他就是你的人了。”
连弋,咬着嘴唇,像个被老鸨逼良为娼的良家少年郎。
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看着何苗苗,无声控诉着她的暴行。
庄家看一眼连弋,心道这么漂亮的男人,卖到妓院一定值不少钱。“好……一局定输赢。”那……姑娘这一次是,掷骰子,还是推牌九?”
何苗苗想也没想,直接选了骰子。“掷骰子,猜大小。”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她掷骰子将钱输光了,那就要从筛子上把钱讨回来……
呃,也有可能,在筛子上将连弋继续输出去。“好……姑娘爽快,那……开始吧!”
何苗苗深呼吸一口气,“开始……”
连弋瑟瑟发抖,看着庄家花样百出的摇着筛子,心肝扑通扑通越跳越快。
啪的一声脆响,庄家将骰盅扣到桌子上,松开手,对何苗苗说。“姑娘请猜……”
何苗苗用力咽下一口口水,抬头看一眼,悲伤欲绝的连弋,转头看一眼离得远远的万卿斐和小桥。“我……我猜了啊!”
小桥嘿嘿傻笑:“我……我们不让你猜……也挡不住不是。”
何苗苗转过头,看着桌子上的骰盅,“那……我可真猜了,我……我猜……猜,猜……我猜小!”
庄家最后问她一遍:“姑娘……你可确定了。”我我我……我确……定,确定了,就是小,小……”
“那……我可要开了。”开……开开……开吧。”
连弋苦逼的背过身,不去看那个伤心的骰盅。
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漫长的死寂过后,身后传来何苗苗呜咽的哭声,等待着,万卿斐脸上好似对他十分同情,眼中却幸灾乐祸的神情。
庄家那四平八稳,不喜不哀的声音随之传来。“姑娘……不好意思,您又输了……这位公子,是我们赌坊的人了。”
连弋眼中流下两滴忧伤的泪水,他就知道,就知道……何苗苗要赢,那比猪八戒变成嫦娥还要艰难一万倍。
他就知道,一个连弋怎么可能够她输。
何苗苗流着眼泪,带着明媚的忧伤站在连弋面前,一脸抱歉。
拍着他的肩膀,抽噎道:“呜呜……连弋,我对不起你,你……你放心,我会把你赎回来的,一定,一定会把你赎回来的……你要相信我啊!”
连弋悲愤的瞪着她,嘴唇颤抖,一语不发。
赎回来?
你拿什么赎?
难道,还要再押一人
等等……如果可以把万卿斐,那混蛋给输了,他或许心里会稍微平衡一点……就在连弋思索,如何鼓动何苗苗拿万卿斐下注的时候,她人已经走到了小桥面前。
笑眯眯的,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对着手指,羞答答的说。“小桥……呵呵……”
“小姐……呵呵呵……”
小桥脸色煞白,煞白,圆滚滚的身子,一身的肉乱颤。
何苗苗眨巴眨巴眼睛,亲热地问:“小桥,平日里小姐我待你好吧。”
小桥凌乱了,这个问题,真的很有难度啊!
抛弃她整天语言上的打击,抛去她时不时总是邪恶想要把她卖到青楼刷盘子……应该……还算凑合的吧!
小桥昧着良心,坚定不移地说:“好好好……小姐待我简直犹如再生父母,好的不得了,小姐是这世上最最善良的人。”
何苗苗小手一挥,“呵呵呵……小桥你真会说话,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那小姐……咱,能走了吗?”“别啊……再等一会。”
何苗苗一把拖住小桥肉呼呼的爪子。“小桥,你看哈,既然小姐我平时待你那么好,你说这样的主子,打着灯笼都难找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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