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莫非苦涩一笑，万众瞩目的感觉，就是所有人翘首以盼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不过是因为趋向于美好，才会有所谓的称赞不已。
“夫君，怎么了？是夕瑶哪里说得不对吗？”
夕瑶不解地看着莫非。
莫非摇了摇头，抚着夕瑶的脸庞道：“有点怀念当初那个骂骂咧咧的你。”
“夫君，年轻时候的事儿，现在还提它干嘛。”
夕瑶小脸通红，美得沁人心田。
“现在难道就老了吗？
媳妇，你知道为什么刚刚我会说感觉差不多了吗？
其实一年前我就开始猜测真实与否，这里的一切，我慢慢地发现越来越不真实，除了你。”
夕瑶伸手摸了摸莫非的额头，又摸了摸她自己的，俏皮一笑，打趣道：“是不是前几天感冒没有好？”
“呵呵，不是。”
莫非吻了一下夕瑶的额头，温柔地在夕瑶耳边道：“遇到你从来没有后悔过，再见啦。”
他言罢，眼前云海缭绕。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吗？
莫非在心中嘀咕，顷刻间，感觉云端之上有什么吸引力，还未多想，他的身体向上飞去。
......
九重天。
第二个部分，二重天。
莫非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周围闭目的人，下一秒他也闭上了眼睛。
他的意识来到了一个残酷的修真世界。
......
再度新生的莫非，身处宗门之中。
此时，宗门的学堂中。
白发苍苍的老头正给变小的莫非，以及新入门的弟子们讲法宝。
许久，学堂中充满议论声。
“法宝这么神奇吗？”
“那我们苦修有什么意义，不如制造法宝，或者争夺法宝！”
“听前辈们说过，制造法宝极难，争夺更是不切实际，我们最快进步的办法，只有苦修。”
“啊？这要苦修到猴年马月，我还没有去外面走走，就在这里老去了。”
“......”
一群七八岁的孩子叽叽喳喳，唯独变小的莫非举手提问。
老头咳嗽了一下，敲了一下案桌示意安静，把莫非叫起来。
“前辈，法宝无所不能，是不是不可控？会不会出现反噬主人的情况？”
“嗯，你很有看法，这是极少数情况，大部分的法宝很温和。”
“万一倒霉呢？”
“出去！”
老头忍无可忍地道，莫非在他的眼中就是故意捣乱，哪来那么多万一？
......
弹指间，莫非已经长大。
他离开了毛都没有的宗门，准备出去寻找法宝，毕竟法宝才是王道，一切皆有可能。
五天后。
莫非与一个美女同行，两人准备去‘趁火打劫’。
“莫非，你说我们这次能成功吗？”
“为什么不呢？看一看也总比闲着强，何况是你拉我的好吗？”
“扑哧，一个小女孩家家的，哪有那么多勇气，现在明明是你带小女子！”
莫非耸耸肩，转移了话题，开口道：“夕瑶，法宝未必是最强的，自身强才是真的强。”
“呵呵，你能打过拥有三阶法宝的修士吗？”
“现实吗？我没有法宝，能打过拥有二阶法宝的修士也很厉害，每多一阶法宝都会多一个功能，越高越无解。”
“如果有一天，你能打过拥有七阶法宝的修士，那么小女子答应嫁给你好不好？”
“你直接说不想嫁得了。你以为小爷会要你？虽然，你确实长得还说得过去。”
“要死吗？”
“......”
......
幽暗的山谷中。
一群修士为了争夺极其稀少的四阶法宝打得不可开交，随处可见坑坑洼洼。
莫非和夕瑶猫在不远处，两个人好奇地打量着悬浮在战场中央的四阶法宝。
“啊，那个小妮子明明告诉小女子人不多的，这是不多？人明明就很多啊！”
夕瑶愤愤道。
莫非耸耸肩，哄着夕瑶。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们看看不就好了吗？得不到，还不能看了，见多识广，哪有不败神话？”
“七阶法宝就是！”
“你要这么说，咱俩就没有什么共同话语了。”
“哼！”
“......”
......
十年后。
这十年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儿，法宝强如外挂，莫非一人怎能撼动？
一个拥有七阶法宝的修士喜欢上了夕瑶，然而夕瑶喜欢莫非。
莫非和这个修士约定十年一战，胜者赢娶夕瑶。
莫非本身是拒绝这种提议的，无奈强者为尊。
......
情谷顶。
莫非和拥有七阶法宝的修士为了美人开战！
夕瑶在安全的地方当裁判，她见莫非不用法宝和拥有七阶法宝的人开打，下意识想起了昔日和莫非的小玩笑，没想到莫非是认真的。
莫非这里。
他和个滑头一样折磨着这个修士，一个拖字绝，让这个修士无比头痛。
“你是不是瞧不起在下？都不用法宝？你不知道，在下这个层次已经在这世上无敌？”
“无敌你收拾不了我？”
莫非谨慎地打量着这个修士，他眼中怀疑这个修士耍诈，图谋不轨。
修士无语地开口道：“至于吗？防贼一样防着在下？”
“很至于！”
“扑哧！”
......
三天后，两人都精疲力竭了。
修士和莫非坐在一起，夕瑶在另一边晃动着小脚，一副悠哉的模样。
“不打了，算你赢了，照顾好她，喜欢的最高境界是放弃，在下退出。”
“什么是最高境界，你打不过就打不过，不服，再打！”
“你是真的狗，在下不陪你玩了。”
“法宝未必是最强的，自身强才是真的强。”
修士险些摔倒，他被莫非惊到了，随即苦笑道：“也许是吧，道友，在下没你执着，也许你是对的。”
“什么也许，明明就是！”
“好，就是，你和夕瑶结婚的时候，记得叫在下。”
“你要抢亲？”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
三年后。
莫非和夕瑶依偎在一起。
“莫非，法宝或许没有自身强，没想到你是对的。”
“是吧，要不是点背，我也想要外挂法宝，这不横行？”
“扑哧，你是真的厚颜无耻！”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有任务。”
“什么任务？”
夕瑶见莫非不怀好意的眼神，谨慎地看着莫非。
莫非饿虎扑食，抱着夕瑶道：“为了下一代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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