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面前男人笑得越发狡黠。
“就请摄政王帮忙,这样子,我的胜算完全够了。”
“!”
这人,打的好主意呢。
云亦笙也是个脸皮厚的,那边还没见云初夏有什么举动,这儿倒是追着说道:“你去跟他说,他绝对会答应的。”
“哪有这样卖妹妹的。”云初夏咬牙,趴在那儿,“云锦缎和一匹马可不够,我这可是冒着被君墨一脚踹出门的风险,再替你办事,再说了,这几日摄政王府闭门不见,他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云初夏说那是抚摸逆鳞,万一触怒了君墨,这点儿蝇头小利算什么。
云亦笙咬牙,问道:“那你要什么?”
“先欠着。”云初夏眨巴着眼睛,“不过三哥你这样上心,就不打算将如是姑娘娶回来?”
“休要胡说,我们是知己。”云亦笙道。
两人打闹间,云母手捻佛珠,从院子里出来,她柔声道:“阿笙,不许欺负妹妹,你们在说什么,娶亲吗?”
“娘亲,三哥心里有了人呢。”云初夏过去,挽着云母的手,笑着调侃。
“休要听那野丫头胡说。”云亦笙愤愤,“才没有。”
“若是有,早些带回来,给我们瞧瞧。”云母怅然,笑着道。
云亦笙嘟囔一声,斜眼瞪了云初夏一眼:“都怪你。”
“不许那样对你妹妹!”云母怒斥,“再有几日,你父亲要出使西凉,代表云家去与西凉和谈,到时候家中一应事宜,还得看你。”
云母惆怅的很,一去西凉,怕是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云初夏揉了揉云母的肩膀,浅声道:“娘亲莫要害怕,还有我呢。”
“你这野丫头,早前不与你父亲商量,险些把他给吓死了,如今与你也算是同僚了,这事儿说出去,恐怕没人敢信了。”云母笑着调侃,这件事情,说起来的确传奇。
云亦笙也跟着帮衬:“是啊,这野丫头,没了束缚,往后指不定又要做什么。”
“去你的!”
云初夏狠狠地瞪了云亦笙一眼,她起身:“我得先回去了,这几日盯着督公府的人不少。”
“切记沉住气。”云母低声道,拍了拍云初夏的手。
女人钝足,笑着道:“好。”
“别忘了我的事情!”云亦笙一笑,冲着女人招手。
云初夏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又是要夜闯摄政王府的节奏,也不知道摄政王府这几日闭门做什么。
……
入夜之后,整个督公府安静得很,里头本也没多少人,以东招了个花匠在院子里帮着养花,还在后院养了一些奇怪的动物。
也只有那花匠夫妇二人,再没有旁的人。
云初夏趁着夜色,蹑手蹑脚地攀上那堵墙。
轻车熟路。
一下子滑了下去,还记得那夜,她杀了林无极之后,也是从这儿跳下去的。
当心前头有个池子。
可云初夏却是一愣,被眼前的那一幕震慑到了,君墨面前站着个倾城绝色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恶俗,亮的很,就像是鳞片似的。
她尴尬地站在那儿,听到声响的那二人一下子抬头。
君墨眼眸一怔。
另外那个妖艳的美人儿,嘴角却是玩味的笑,她柔声道:“是找你的呢。”
“抱歉,我走错了!”云初夏尴尬的很,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得慌。
明明自己也没有那么在意啊。
可看到这样一对璧人,心里还是难受,她总以为自己在君墨这儿是特殊的。
然而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更像是亲密无间。
君墨蓦地一蹙眉,那美人儿笑着调侃:“吃醋了呢。”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少特么在我这里惹事。”
言毕,慌忙追了上去,君墨一伸手,拽着云初夏的脚将她从墙壁上拽了下来,面色一沉:“谁准许这般胡乱闯入摄政王府的,真当我这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不然呢,在这里看你跟这位美人儿鸳鸯戏水?”云初夏咬着牙,愤愤。
脚被拽的生疼。
趁着君墨不注意,一下子朝着他的脸踹了过去。
男人一个后退,云初夏趁机翻过那墙壁,君墨完全没有给她踹息的机会,也跟着翻身去了督公府。
“啧啧,真是有趣儿。”那美人儿把玩着头发,往前面走去,故作婀娜。
他伸手,托了一下身前那两个大面包,咬牙。
“当个女儿还挺难得!呸,不过君墨这小丫头,倒是不错。”
他一笑,紧跟着翻身上了那墙壁,轻功好的吓人,连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像是天仙下凡一样。
浑身光彩映照着人。
“听我说!”
“滚!”云初夏是个暴戾性子,这下子,就跟吃了火药一样,随时都会炸,“还请王爷回去,这儿也不是想来就来的!”
“他是个男人!”君墨倒也不拖泥带水,怒吼一声。
云初夏一愣,面色极其尴尬,她转身,扫了那人一眼。
却见那“美人儿”倚靠在树旁,身姿婀娜,对她暗送秋波。
“谁说奴家是男人呐。”
那般柔的嗓音,弄得云初夏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不过细细看着,似乎的确有些不对劲。
“女装……大佬?”
这彻底刷新了云初夏的认知,未免太像了吧,不止是装扮,连说话的声音,活脱脱就是个女人!
“怎的,听他胡说呢,奴家……”
“傅云锦,好好说话。”君墨咬牙,威胁道,恨极了这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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