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钓鱼?”熊志远狐疑道。
“很奇怪吗?”荣尧道。
熊志远感觉自己又对荣尧有了新的认识,钓鱼这东西他也没怎么接触过,于是,他便招呼先去买鱼竿,等下一起去试试。
荣尧开着车子在附近晃悠了好一阵,最后还是熊志远用手机导航出渔具商店,两人才找到卖鱼竿的。
荣尧对鱼竿似乎很有见解,说市面上有两种鱼竿,一种手竿,拿着较轻,适合在手里拿着钓鱼。
还有一种是海竿,比较重,有摇轮,抛线比较远,钓鱼几率高,可以扎地上。
例外一种就是手海两用,是目前最受欢迎的鱼竿,重量跟钓程无话可说。
熊志远让他帮自己挑根鱼竿,荣尧帮他挑了根便宜的光威牌的鱼竿,熊志远也不懂,就接过去研究了一下。
不想,荣尧却买了根达亿瓦牌子的鱼竿,价格是自己的好几倍,熊志远立即不乐意了,说他怎么给自己买便宜的,他却买这么贵的。
荣尧语重心长地说光威的鱼竿适合初学者,耐用,不会那么容易断,熊志远将信将疑,只好揣着鱼竿忐忑不安地去结账。
两个又买了些鱼饵跟水桶、钓鱼帽、捕鱼网,折叠凳,然后坐着车子一起去了河边。
下了车子,熊志远望着宽阔的河水,问荣尧怎么钓,他说找个水草跟岩石多的地方,水深也是最好的。
于是,两人揣着渔具,屁颠屁颠地就往河边一路寻去,最后,在一个树丛下找到窝点。
荣尧找来树枝把一片水面的水草拨开出一个大洞,然后将鱼钩上饵甩了进去,再将鱼竿固定在地上。
熊志远跟他保持开距离,然后依样画葫芦,结果把鱼钩甩进了水草堆里抽不出来了。
最后,还是荣尧过来帮忙,这家伙压着嗓门抱怨道:“你看你,被你这么一折腾,鱼都被你个吓跑了!”
熊志远撇撇嘴没吭声,做错了就站好挨骂是他的一贯作风,然后,荣尧教他甩钩子,扔的可谓是极其的准,说扔哪就扔哪。
熊志远接过鱼竿,开始进入钓鱼的等待过程,虽说过程枯燥乏味,但却是让他甚是享受,唯独就是河风吹的凉飕飕。
荣尧说累了就把鱼竿插地上,熊志远会意,找了块看起来扎实的地面,将鱼竿固定在那,然后坐在折叠凳子上环顾四周。
河边也有几个钓鱼的人,分布都有间隔,看穿着都是生活不错的人,他们都是彼此坐在一个角落,悠然自得的看着水面。
熊志远以前看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坐在水边呆上一天,哪怕日晒雨淋,蚊虫叮咬,都无法让他们退缩半步。
现在,他坐在水边,竟然颇有耐心地坐了下去,这种感觉甚是奇妙,就像和尚坐禅般玄妙,他也无法说清。
他瞄了荣尧一眼,这家伙就像是一尊雕像,坐在草堆里一动不动,眼睛就像伺机而动的虎豹般盯着水面。
他这个样子,倒让熊志远想起在电视里看到的特种兵,那些人耐心地匍匐在草地里埋伏着,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突然,水面出现波动,熊志远喉咙一滚,甚是惊喜地拿起了鱼竿。
只见浮漂陷进水底,他立马抓起鱼竿将鱼钩扯了回来,结果鱼钩上什么都没有。
“哈哈!看你猴急的,浮漂在动不一定是鱼上钩,有可能是鱼在吃散落在四周的鱼食。”荣尧走过指点道。
熊志远沮丧的将鱼钩重新打进水里,问及怎样确定鱼是上钩了呢?
荣耀说鱼上钩浮漂会下沉两目有余,鱼线也会左右摇摆,然后出现拉拽的迹象就是鱼儿上钩了。
在上钩的时候,拉杆也有讲究,最好做到垂直拉线,尽量别斜着拉,搞不好会造成脱钩跑鱼。
熊志远会意,然后,两人点上一根香烟抽了起来,突然,荣尧那边的水面漾起水花。
荣尧跟熊志远立马跑了过去,只见荣尧抓起鱼竿,然后顺着鱼的游动方向走动,看鱼的锐劲大,就缓缓放线,一拖一拽,一收一放。
这种做法,叫溜鱼,通常鱼够大,力气就大,如果强行提上水面,会让它爆发猛劲,容易崩勾断线。
溜了好一会儿,荣尧估摸鱼没有气力了,便开始收线,将鱼慢慢拉回岸边。
熊志远看到了一条大鱼的影子,心中甚是欣喜,忙拿起捕鱼网将鱼打捞了起来。
这是一条鲤鱼,差不多有三斤重,两人喜不胜收,荣尧更是老气横秋地讲解自己的钓鱼心得,熊志远也是虚心听取。
熊志远问他怎么会喜欢上钓鱼的,荣尧脸上划过几分伤感,说自己老爹喜欢钓鱼,小时候经常跟他一起出去钓鱼。
熊志远恍然,难怪他会懂这么多,同时,也为他感到难过,因为跟爸爸再次钓鱼的时刻不会再有了。
熊志远跟他抱歉了一声,没想到会提及到他的伤心处,荣尧吐了口气,说自己并不觉得伤心,因为这是件只得骄傲且美好的事情。
他欣慰地点点头,能乐观去对待事物,是值得赞扬的,熊志远也没再打扰他钓鱼,毕竟钓鱼的环境需要安静。
两人约定,看今天谁钓的多,钓的少的可就要负责今天对鱼的烹饪工作。
熊志远叼着烟,坐回自己的位置,愁眉苦脸地看着平静的水面,感觉今天可能是钓不到鱼了。
随即又觉得不能这么没自信,熊志远深吸两口烟,暗忖自己不可能今天连一条都钓不到了,哪怕来条小鲫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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