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若凡哪会给其如此机会,一把扣住其肩头令之无法脱身之时,再次猛催万元归宗诀,直使得这赵玉堂的气海真元和体内生机,以更为恐怖的速度流向己身……
就在江若凡施出撼神撞将赵玉堂胸骨撞碎,而这赵玉堂随之以双腿锁住江若凡腰身,双掌连连拍落之时,围观众人无不以为,此番江若凡必会于脱身不得之下,落得一个肉身尽毁之局。
可以说,二人战至此时,在旁观众人眼中,胜负已定。
但却令所有人大出所料的是,随着江若凡将单掌拍按于赵玉堂的腹下气海,眨眼之间,形势竟赫然逆转。
本该是江若凡肉身尽毁惨淡落败,却蓦然变成了此时赵玉堂的眸现惊恐,满面骇然!
“若……若凡……师……师兄,我认输,我认输!”
掌心未离,气海真元与体内生机仍自狂涌而出……
“若凡师兄,别……别再吸了!再吸我就变人干了!我给那蓝璇儿磕头赔罪、磕头赔罪还不行吗?别……再吸了、求求你发发善心,别……别再吸了……”
感知气海真元已然空空如也,体内生机亦已流出大半,整个肉身,业已肉眼可见的变得干瘪,甚至额角已赫然出现了数根白发,赵玉堂不由魂飞魄散哀求连连,若是此时能够起身,当会毫不犹豫地跪地泣求。
“你刚刚不是还要让我变成废人吗?怎么转变如此之快?你多挺会儿,再吸一盏茶就将你放了。”
“一……一盏茶?!”
闻听江若凡如此之说,这赵玉堂顿时泪珠涌出,泣声哀求:“若凡师兄,若凡师兄……我叫你祖宗还不行吗?快别吸了,你要是再吸一盏茶,莫说一盏茶,便是再吸半盏茶、哦不,便是再吸数十息的光景,我就得重新投胎了!求……求求你了……”
“既然你如此哀求,我便放你一马!不过我来问你,日后你可还敢复起淫心,再对学宫女弟子心怀不轨?”手掌未离旋吸继续中,江若凡眸光直视冷声质问。
“不……不敢了若凡师兄!只要你不吸了,就是让我马上挥剑自宫都行!干什么都行啊!快……快别吸了……”
此时赵玉堂已是面容枯槁鬓发皆白,直挺挺的仰面躺在地上,眸光满是绝望,便连哀求之音,都已是细若蚊鸣。
“想不到这万元归宗诀竟然有如此神妙,非但能将之真元吸出尽为己用,便连其体内生机亦是一并吸出,赫然在这片刻光景,使得自己内腑伤势尽复之时,不灭皮亦仿佛有所精进!
若是能够如此一直吸收下去,说不定能将这不灭皮,于生机不停贯注之下,直接成就小成之境也说之不定!”
“但看这赵玉堂此时已是奄奄一息,若是复再旋吸下去,怕是真会一命呜呼。假若这厮果真两眼一翻就此命陨,自己亦是难逃禁洞之罚!
再者说来,这赵玉堂不过就是性淫好色,却并非十恶不赦之徒,即便所行令人不耻,但却罪不至死。算了,此番就放过他一马吧!”
看着躺于此刻仰躺地面,已是虚弱至极气若游丝的赵玉堂,江若凡遂抬起手掌,而后缓缓站起身形。
“多……多谢若凡师兄、手……手下留情!”
虽然这赵玉堂此刻情形凄惨至极,但其毕竟乃是玄元境大圆满之修,肉身之强悍自然远超常人。
是以随着江若凡手掌抬离,沉重地喘息地片刻过后,这赵玉堂虽自颇显费力,但却仍是勉强翻身爬起,对着江若凡便是跪地一拜。
此时这赵玉堂,可谓彻底被江若凡的手段骇得肝胆俱裂,跪地而拜之际,竟然眸含惊惧,身形颤抖,便连说话之时,亦是音出发颤,语不成声。
“既然是你我乃是立约武战,只要你承认战败依约而行便是,这跪拜之礼倒是不必!给,这是你的长剑,起来吧!”
转身将丈外的两柄长剑拾起之后,见赵玉堂仍自跪拜未起,江若凡将其刚刚抛出的长剑递过之后,垂目而望,语出沉声。
“谢若凡师兄!”
双手将长剑接过,赵玉堂颤抖起身还剑入鞘,复又对着江若凡抱拳一拜,而后缓缓将头抬起。
随着赵玉堂头颅抬起,整个演武场之上,霎时鸦雀无声,随之便是惊呼一片!
“快看!快看赵师兄的脸!”
“仅只转眼之间,便面如枯槁鬓发皆白,这……这怎么可能!”
“妖术!这江若凡定是会施妖术!!”
“对,定是如此!怪不得这江若凡天资如此惊人,想不到竟然是那凶兽化妖混入我武圣学宫!”
“快抓住他,莫要让他施出妖法跑了!快……”
……
骤见赵玉堂竟在转眼之间变成如此一副模样,观战众人无不面色大变,惊呼如潮中,摩拳擦掌者有之,反手拔剑者有之,纷纷脚下前移,便欲上前“擒妖”。
“肃静!!”
就在此时,武堂堂主战南天猛然一声如雷大喝,巨音滚涌之间,直使得一众学宫弟子耳中嗡鸣,不由自主的齐齐闭口停下身形。
“亏尔等还是武圣学宫弟子,却是如此的愚昧无知!这世间凶兽无数,便是那兽王兽皇亦是有之,但尔等谁人见过凶兽化妖之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再者说来,江若凡乃是本堂亲自考核,宫主亲收的关门弟子,其是何资质,难道本堂主与宫主看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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